80.第80章 回忆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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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到时候，我一定要尝遍人界所有的美食！”
凤煌小声的冲沐言说道，红唇微勾起的那丝笑意让面容清冷的沐言也不由得温柔了几分。
“好。”
沐言缓缓开口回答道，伸出手去抚了抚凤煌那妖艳的红发，温暖而蓬松。
……
少女精致的面容、开心的笑声、千年前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沐言的脑海中一晃而过，坐在他身旁的染那担忧的声音猛然将他从回忆中拽了回来。
“沐言哥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染一手搭在沐言的肩膀之上，精致的瞳眸之中透露出遮掩不住的担忧。
沐言深吸了一口气，缓了缓自己有些杂乱的思绪，便不着痕迹的躲过了染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“没事，只是有些头痛罢了。”
过了许久之后，沐言才缓缓开口对她说道，一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，微微闭着眼眸，皱着眉有些不舒服的模样。
在那不久之后，天界和妖界开战，那次的约定终究是没有达成。
染颦蹙着眉，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沐言有些难受的模样，心中也有些不舒服。
想必沐言又想到了凤煌吧，只有凤煌，才能让沐言脸上的表情改变。欣喜、温柔、痛苦……这些除了淡漠疏离之外的表情，出现的时候从来都离不开凤煌。
到底什么时候，沐言会因为自己而出现这些表情？